“跟我去一趟医院。”陆薄言说。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,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
苏亦承看了看时间,摇摇头:“不行,我约了人下棋。”
苏简安已经无所谓了,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“我想回家。”
苏简安狐疑:“你们对康瑞城做了什么?”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虽然早就对苏洪远这位所谓的“父亲”失望,但他一而再的伤害,苏简安还是觉得心壁上有什么正在被缓缓剥下,落地……
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
他坐在办公桌后,运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,神色冷肃认真,许佑宁看着他线条冷峻刚毅的侧脸,暗叹这家伙长得真是绝了。
绝对不能让陆薄言再次被警方调查。否则,陆氏就真的没有生存的希望了!
“他说……”想起陆薄言的话,苏简安心痛又心酸,“这一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苏简安浑身一个激灵,“我洗过了!”
苏简安乖乖的吃了早餐,末了趁着苏亦承在书房处理事情,拿出ipad打开一个新闻网站,头条新闻就像一个突然被引爆的炸弹,轰得她头脑空白。
尝试过卧底的方法,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,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。
苏简安淡定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,显示十点三十分,宜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