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撇清自己,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?”祁雪纯扭身离去。 “什么叫她看不上我?女人都矜持知不知道?老子就喜欢这种矜持的女人。”
祁雪川圆场道:“她的意思是,大家既然在一个农场,总有约在一起玩的时候。” 她忍不住笑了。
“姐姐,你生病了吗,很疼吗?”小女孩抓住她的手,轻轻揉着,“我给奶奶揉手,奶奶就不疼了。” 祁妈暗汗,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。
忽然,房间门被推开,他刚才进得匆忙没锁门。 祁妈看在眼里,神色间充满了愤怒、厌恶和烦躁。
不用说,祁雪川肯定是被腾一看起来了。 “祁小姐,你好!”光头男老老实实,不敢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