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小时后,风雨渐渐的小下去,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。
今天他们倒是不拦着她了,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陆薄言。
医院的环境很好,静悄悄的,秋天的阳光从窗口跃进来,把白色的纱帘照得近乎透明。
苏亦承毫不掩饰他对洛小夕的嫌弃:“你已经够重了。”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
他苦守了这么多年,终于还是没机会。
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,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?
“想我了?”陆薄言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分外愉悦。
不能怪韩若曦,她只能怪这种球杆招陆薄言喜欢了。
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
其实关联之前的种种,再理解一下字面,苏亦承的意思很明显。
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“妈?”
“还有,”Candy补充道,“比赛完回去好好休息两天,星期一你要拍一组街拍。周二早上有时尚杂志的专访,下午公司安排你出席一个小型活动。接下来都会很忙。”
但上次,她是在陆薄言的怀里醒来,这一次……大床上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