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,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:“哥,我想回家。”
一天下来,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,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。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陆薄言并不计较,否则把苏简安逼急了,她说不定真的会咬人。
只要她承受住这种痛,陆氏就能起死回生,陆薄言也不会有任何事。
只因为记得苏简安最讨厌人抽烟,怕她回来后生气。
苏简安不假思索的点点头。
“秦魏?”苏亦承眉头一皱,一打方向盘,车子开进了酒吧街的停车场。
他英挺的眉深深的蹙着,一进办公室就扯松了领带,深邃的眸冷沉沉的,透着一股凛冽的肃杀。
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
“我还不确定。”苏简安慎重的说,“但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,再过段时间他们就很明显了。”
几天前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,知道自己会错失这周的冠军,所以这个冲击对她来说不算大。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半晌苏简安才艰难的挤出两个字:“很好。”
陆薄言说的也许是对的,苏亦承过得并不颓废,但她还是感到心酸。
沈越川带着她走开,把她手上的鸡尾酒换成果汁,说:“别拿鸡尾酒不当酒,喝多了一样会醉。你要是喝醉了,我肯定会被收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