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，分外熟悉。第二天。

豁出去后，她也能把耍赖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，除非他亲自动手把她拎出去，否则看这个样子，她是不会走了。随车而来的医生已经帮沈越川挂上点滴，戴上氧气罩，车内四五个医生围在他身边。

“……萧芸芸，”沈越川蹙起眉，语气中透出淡淡的警告，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她看向沈越川，意外发现沈越川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了下去，声音更是冷得吓人：

“嗯啊。”萧芸芸兴兴致勃勃的样子，“沈越川……咳，他可以忍住，给我一次完美的体验，我当然也要给他一次难忘的经历！礼尚往来，感情才能长久嘛！再说了，我求婚的话，沈越川一定会答应啊。”“明明是你更加不可理喻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任性，你不用付出代价，但是总要有人替你承担后果。”

萧芸芸知道苏简安能帮她查出真相，可是对她来说，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。萧芸芸抬了抬手：“我是。”

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公寓里空荡荡的，萧芸芸洗了澡，在客厅等沈越川。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