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让高寒跟她说这些呢，因为高寒是出钱的，也是当事人之一，原则上是不能参与本案的。程西西轻哼一声，“你想和我在一起，光赶走了冯璐璐还不够，必须哄得我高兴才行。”

高寒脸色冷静：“程西西，你之前只是刀片伤人，没有多大罪，如果你杀了人，那就另当别论了，你自己考虑。”苏亦承和威尔斯、沈越川、叶东城交换了一个眼神，他们都有同样的看法。

“不管我想做什么，”程西西指住律师，“你都有办法保住我！”该死，李维凯怎么把她带到这儿来了！

冯璐璐看向李维凯，她忽然觉得，这个说话不好听的科学家，其实心底是善良的。徐东烈气得眉心猛跳：“冯璐璐，高寒究竟有什么好，你要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？”

她紧紧抓住长椅一角，死活不肯往前走，嘴里仍在大骂：“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，你为了钱连自己都卖，你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……痛！”冯璐璐彻底败给她的脑洞了。

“冯璐……”她的紧致和潮湿让他疯狂，一遍一遍不知疲倦。冯璐璐再次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