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护士都赶到了,沈越川也来了,他们……会照顾好陆薄言的。
其实,这么近的距离,她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钻进他的鼻息,已经打扰到他了。
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洛爸爸这才疑惑的看向张玫,“你说的那个投资公司,我并没有听说过。而且,之前你并没有约见过我。”
原来这段时间接受和面对了这么多突发的事情,她也还是没有多少长进。
“简安。”唐玉兰笑了笑,“妈已经回来了,今天晚上,你和薄言一起过来吃顿饭吧,我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们了。”
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,醒来时四下寂静,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,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。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:“哥,留下来一起吃中饭吧,我给你做!”
他们还是夫妻,苏简安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了什么?
洛小夕挤出一抹微笑点点头,“陈叔叔,我知道。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公司目前的状况?”
“为什么要叫这个老先生给我做蛋糕?”苏简安颇为好奇的问。一般入得了陆薄言法眼的人,都不是泛泛之辈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说,“顺便替我谢谢陆薄言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,茫然了片刻:“我不知道。他告诉我没事,但事情……好像比我想象中严重。可是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江少恺倒水回来,见状敲了敲苏简安的桌面:“想什么呢?”
哪怕是在陆氏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,那是他每天连续工作十五六个小时,每天都筋疲力尽,但在员工和股东面前,他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样子,杀伐果决,处变不惊,给人一种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扛住的感觉。
刚交代妥当挂了电话,他的手机就响起来,是一个没存备注的号码,但总觉得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