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 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
“那你还这么看我?”她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了,“是不是……哎?” 她搭上陆薄言的手,其他人稍稍后退,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舞池。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,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 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。”他问。 “很好。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,“把手抬起来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