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白唐点头，“二小组和五小组把这个事情盯起来，与江田有关的在A市的人全部排查一遍。”

自从司俊风“追求”祁雪纯以来，他没少混在这些发烧友当中。

“你们合作项目，程申儿去你的公司工作？”

“以后家里找保姆真得慎重了……”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这是伪造的投资足球学校的协议，按祁雪纯要求做的，他准备亲自拿给她。

祁雪纯打断她的话：“说重点，那些认识慕菁的同事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
“祁警官，人呢？”白队问。

虽然她很希望司俊风能慎重考虑他和程申儿的可能性，但她不会去跟程申儿说这样的话。

“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，”程申儿看得明明白白，“她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！”

“驷马难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