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疑惑的睁开眼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。但不知道符媛儿也是不是这样想。

“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。”符媛儿很严肃。“你爱上他了？”子吟睁圆美目，“即便我怀着他的孩子，你也还爱他吗？”

但她马上注意到这位宾客身边站着季森卓，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想帮她，又怕子吟借着这一点伤害她，所以才让陌生人出声。其实吧，虽然符家公司易主了，但符家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信托基金，而且家族在其他领域的投资也不少，再怎么也不至于掉出原本的圈层。

“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，然后我们再谈？”符媛儿冷笑一声。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
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，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，与他有关的东西，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符媛儿冷笑：“说来说去，你不就是想告诉我，程子同跟我结婚是想利用我，利用符家。”

“是你把我保出来的？”子吟问。一家珠宝商店的橱窗里，展示着一枚红宝石戒指，红宝石殷红如血，光彩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