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不禁蹙眉，这么听来，没有任何异常。

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

重新坐下来，她独自对着餐桌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
他才刚刚醒过来，这件事暂时不要提了吧。

她这是在干什么？

程子同沉默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“她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了？”

的确如此，那个朋友之所以能约得他出去，也是因为说要跟他谈有关蓝鱼公司的事。

严妍点头：“公司安排的，好歹我是女一号，就当过一把当女一号的瘾了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程子同想将她带走，至少不要一次次听到坏消息，但他又很清楚的知道，此时此刻，她哪儿也不会去。

秘书冷瞥着唐农，“你跟那个姓陈的还真有些像。”

然而，一天过去了，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，都没有找到。

什么东西？

她不屑的看了程子同一眼。

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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