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手镯内侧的跟踪器,已经被缝隙压得变形。
因为他看到了她的无动于衷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:“那麻烦你告诉他,我已经醒了,在家里好好养伤。”
她点头,“你跟祁雪川说,你联系不到路医生,其实我挺惊讶的。”
祁雪川不动声色,也跟着喝酒。
刹那间,他感觉似有刀子划过他的手。
谁做错了事,都要付出代价!
其实他当时虽然忙,但来回参加婚礼,也就两三天。
“怎么做?”他问。
“嗯,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,家里的事都没让我干。”
他跑了一趟洗手间,回到外厅,祁雪纯坐在了沙发上。
原来他挣扎矛盾的是这个。
“我一个月28天待在C市,你觉得我有机会联系她吗?”
她问:好时机错过了,现在怎么办?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”傅延说道,“刚才你也看到了,谌小姐情绪比较激动嘛,司俊风想安慰她跟她谈谈,又怕你不答应,所以让我找个理由把你带出来。”
他心里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