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说：“那明天晚上见。”

很好，今天已经没有擅闯她的公寓了。

“真的不用我送你？”陆薄言第二次问。

开机后，她找到陆薄言的号码。

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，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

就算陆薄言不能和方启泽谈成，她也一定会让方启泽答应。

洛小夕不愿去想苏亦承为什么也会这么倦，别开了视线，心脏上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却愈发的尖锐。

他起床。

她能做的，只有陪伴，不添任何麻烦。

老洛大概是体谅苏亦承此刻的心情，也没说什么。

苏简安面露忧色，许佑宁又接着说，“放心，外婆不是生病，她只是年纪大了。坐吧，有个问题我想问你。”

江少恺已经进了电梯，苏简安也收回目光，跟上江少恺的步伐。

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，脸色惨白，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，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
陆薄言已经起身：“今天公司会有很多事情，我要早点去上班。”

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时，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在她眼里变得很小，像小区模型，她下意识的寻找苏亦承的公寓，可哪里找得到？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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