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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，程太太。”于翎飞跟着驾车来到了停车场。
“什么事让你动摇了？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？”符妈妈目光如炬，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。
她是有要求的。
“小姐，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，最好别再喝了。”酒保好心劝她。
“好酒量！”
“你们来了。”季妈妈踏着声音走进来，“我去厨房看了一眼黑松露，确定是真的。”
“需要这么复杂吗？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
“快趁热吃吧。”符妈妈关切的说。
她们改了话题了，女人间也不只有男人可以聊嘛。
她赶紧把衣服穿好，抢在程子同前面去开门。
说实话她有点尴尬，几个小时前，她才跟他撕破了脸，这会儿再见，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连摄影师都说，“符记，要不我们就改一个时间再来吧。”
他并不欠她。
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，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。
电梯门打开，却见符妈妈走了出来，她见了符媛儿即问道：“你去哪儿？”